金铠甲将对着那个妖怪,行了个礼,口中称道:“三长老好。
金荣青带着白羽和楚河山进去金鹏殿内,直接对那个三长老说:“三长老我的还有一个朋友,鲤鱼精,听说前几天被抓到了金鹏殿里,现在我已经来了,你们是不是可以把他放出来了?”
“小七,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们哪里有强行抓你的朋友,只是带他过来做客而已,既然你已经回来了,你的朋友要想走的话,自然是可以走的。来人呐,到二公子的院落里,把那只鲤鱼精带到这里来。
记住不要为难他。”
一个金铠甲将说了声“诺”,往后面走去。
“我人已经到了,你们到找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。”
金荣青不耐烦地看着三长老。
三长老瞅了一眼金荣青身后的白羽和楚河山:“这是咱们自家人的事情,等会儿关起门来好好说。
你的几位朋友站在这里,也不是待客之道。
不然先到大殿里去坐一会儿,等你那个朋友来了,是走是留,都是随你们的意。
你看,这样安排怎么样?”
金荣青点点头:“这样也行。
等鲤鱼精过来了,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。”
不一会金铠甲将架着一个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妖怪过来。
鲤鱼精看到白羽和楚河山,差点哭了出来。
他虚弱地朝两位朋友走过去,走到一半,倒在地上,抬头看到了金荣青。
在看到金荣青之后,鲤鱼精用手颤抖地指着他,嘴唇也抖动了半晌,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样子。
白羽和楚河山急忙到鲤鱼精面前,想要扶他起来,却看到鲤鱼精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可怜的兄弟,你这是怎么了啊!
你说话啊,是哪个秃毛贼鸟把你打成这个样子。
玄武之城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楚河山一遍拍着鲤鱼精,一遍夸张地大喊。
看到鲤鱼精的惨状,金荣青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他指着倒地不起的鲤鱼精,质问三长老:“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?
这个鲤鱼精到底犯了什么法?要被你们如此对待。”
“谁让他敢在金翅大鹏家族的头上动土,这就是他认不清自己的下场。
一个小小的鲤鱼精,竟然敢违背金翅大鹏家族的意思,我不过是小小的惩罚了他一下而已。
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,金铠甲将不过用了三成功力,就把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。
一个嚣张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。
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金翅大鹏家族的二公子金荣业,你也就敢欺负这些小妖怪,在他们面前耍你那狗仗人势的威风。
遇到比你强的,比乌龟跑的还快。
看来是前些天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,要不然你怎么敢有脸,站在我面前的?”
金荣青讽刺他说。
金荣业被气得浑身发抖:“金荣青,你少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,不过是一个外室生的私生子罢了,要不是你的资质还算可以,父亲怎么会让你,还有你那低贱的娘进到我们家里来。”
“二公子慎言,”三长老打断了金荣青的话,“都是一家亲的兄弟,说什么庶子不庶子的话。
七公子的母亲也已经被族长正式抬为二房。
按理说你应该尊称她一声二姨娘。现在又怎么可以口出狂言,如此不敬。若是族长知道了,又要给你好一顿家法处置。”
金荣青手中金光一闪,直接把金荣业打的撞到了墙上。
他的脸色愈加难看:“我就是再不济,也比你这个废物强。
要是再敢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侮辱我娘的话,下次我直接折断了你一个翅膀,看你还飞不飞得起来。”
金荣业虽然恼怒,但是也不敢再说话。
他知道金荣青说到做到,若是真的,背着人把他的翅膀折断了,想到要几年飞不起来,那么他可就成了金翅大鹏家的笑柄了。
“金荣青你好大的口气,竟然要折断嫡兄的翅膀。
我就站在这里,看你准备怎么折!”
“我儿子说的话,难道不是真的吗?你娘难道不是一个外室,用了不要脸的手段怀了你才得以进我们家的门。说什么返祖血统,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一个尖锐的女声从后院过来,全身珠光宝气的金翅大鹏家族族长夫人,走过来高傲地看着金荣青。
见到儿子被打的吐血后,她顿时狂怒了起来:
“金荣青,你竟然还敢对嫡兄动手。来人,把这个意图杀害兄长的狼子野心之徒抓起来,关进家族牢里,等候发落!”
一旁的金铠甲将,听了族长夫人的话,立马上前要押解着金荣青。
“夫人不可,”三长老在旁边劝阻,“七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不可以因为一时的义气之争,把他气走了。”
“怎么?他只要承认自己是金翅大鹏家族的人,我就是他的嫡母,在名义上,他就是我的儿子。
我管教自己儿子,难道不是该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他如果敢反抗就是忤逆不孝,我倒要问问他的姨娘,是怎么教他的?
倒是你,眼睁睁地看着二公子被打。
我还没死呢,你们就急着去讨好那个贱人一家了?”
金翅大鹏族长夫人呵斥三长老。
“不敢,不敢。
我是没有来得及阻止。
还请族长夫人恕罪。”
三长老无奈的请罪。
“够了,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?
朱娘,你是火凤家族的嫡长女,凤族骄傲的公主,何必跟荣青的母亲,一个普通的妖精过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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